文栩打量了一下宋晔的脸色。
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。
他不好意思地左右看看，讪讪笑道：“那，那这也太对不起了。”
宋晔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眼睛却仍直勾勾地，盯着文栩身上那件小吊带。
他见过的床伴多了，穿情趣内衣的、穿奇装异服的，多了去了，文栩身上这件清凉归清凉，但也可能是穿洗次数频繁了，有些发皱，显得旧。
但他就是移不开眼睛。
文栩注意到宋晔注视他的眼神，低下头。
他很上道，一只手握着宋晔的，让宋晔探到他的小吊带里面，摸他一边软软的奶子。他刚刚写试卷的时候可能把胸口抵在书桌上了，受了摩擦，所以奶头不是软塌的，微微顶起来一点，像颗硬硬的石头，在宋晔的指尖蹭来蹭去。
“你摸摸。”
文栩说：“好摸不。”
宋晔嗓子有些干哑。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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