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人一位接着一位来到接待室，他们虽然都黑着脸，不过江离的每个问题，他们都做出了回答，就像是赵浩前面一般顺畅。
不过在送他们出门的时候，江离都会补上一个花的问题，这答案就五花八门了，大概是有些年没有回过老校区了，有些人甚至忘记了情人坡种着花的事。
最后江离在将所有人送走后，回到座位上叹了口气，这些证人的证言已经失真了，他们在证词在经过多次询问后，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，很多细节处他们都进行了脑补。
江离翻看档案中每个负责人对赵浩的询问后，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，在案发一年后，当捕快进行问询的时候，他的证言已经和后面的证言一模一样了，而一年前的证言中模糊的地方，却都换成了符合逻辑的解释。
合上笔记本后，江离坐上地铁往回赶，他需要回去统计这些证人证词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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