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……是他自己的脸，上辈子的自己，他说……
自己在做梦，卡尔下意识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，疼痛传来，卡尔笑笑，好像得到了些许的安心，但男孩依旧不慌不忙的继续微笑，好像在无声的回答他。
那又怎么样呢？
男孩眨着他的眼睛，只是站在那里，就已经足够成为卡尔最为恐惧的东西了。
“卡尔……”，詹姆拉了拉卡尔的衣角，让卡尔缓过神来。
卡尔把自己的大脑完全清空，然后忽略眼前的男孩，最后脑袋里想出一些好笑的事情。
大家是活着的，大家是真实存在的，不，他们不是假的，你才是真正那个假货！
卡尔深吸一口。
“滑稽滑稽！”，男孩完全消失，留下的是前不久拍照片时发生的实况，像假期的时候一样，大家的合照，世界名画，魔法少女掐架图。
“噗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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