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所和大队部被警察征用问话了，明黛和顾斯年干脆回家。
临到家门口的时候，方柔急匆匆的追上两人。
“明知青，等一下！”
明黛停下：“方知青有什么事吗？”
方柔咬了下唇：“明知青，罗成同志他，他的腿还能恢复吗？”
明黛眉头一挑：“之前是可以的，这次感染太严重了，可能会影响一些。”
方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：“会瘸吗？”
明黛点了点头。
方柔面上浮现难色：“这样啊。”
说完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开了。
明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有些搞不懂，方柔到底喜不喜欢罗成了。
顾斯年则是看着她的背影开口：“这个人很奇怪。”
明黛抬头看她：“什么很奇怪？”
顾斯年想了想：“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，刚开始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是厌恶的，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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